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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婆洗澡好看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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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婆洗澡好看嗎?

有了岑風平的加入,原本勢均力敵的兩方瞬間形勢變化。

只見那群黑衣蒙面的散修,在岑風平的帶領之下,被秋霜城的雇傭兵打得敗退,堪堪能夠勉強支撐。

可是他們卻也支撐不了太久,岑風平冒著凜冽寒光的長劍將他們逼得節節敗退。

“噗嗤!”

一個黑衣蒙面的仙族散修一時無法招架,被岑風平的一劍貫穿胸膛。

秋裝城雇傭兵的士氣更盛,眾人皆揮舞著武器上前不要命似的戰鬥。

轉眼之間那七八個黑衣蒙面的散修便都被無情的斬於劍下。

只剩那為首的首領一人還在苦苦支撐。

“你若識相點,不要再覬覦秘境中不屬於你的機緣,現在退出,我們還能饒你!”

“只要你發誓,不再覬覦秘境,我們便不殺你!”

……

秋霜城的雇傭兵見到這散修頭子已經是獨木難支,便紛紛出言說道。

只是這笑聲中帶著起哄一般的嘲弄,讓人聽了不由得心生惱怒。

那散修頭子像是被眾人激怒一般,突然暴起,直直的沖向位於最北邊的一個雇傭兵。

他手中攥著一個散發著光芒的符箓,讓人看著不禁覺得危險。

眼看著那符箓馬上要接近那一名雇傭兵,岑風平適時的將之阻攔了下來。

“噗嗤!”

藏鋒寶劍斜斜的砍向那一名暴起的仙族散修,削鐵如泥的劍鋒銳利,劃破了那名散修的衣衫、皮肉。

可是那散修卻不像背長劍砍中的活人,他瞬間化為了一團血霧,迸濺開來。

“砰!”

黑紫色的粘稠液體像是血液又像是秘法巫蠱之術,隨著散修的身體被岑風平常見刺破,迸濺在了距離較近的眾人周身。

岑風平離得最近,那粘稠怪異的黑紫色液體大多數都濺在了他的衣衫之上。

“小少爺,您沒事吧?”

“這怪異散修的血可別有毒!?”

“我幫您看看吧,小少爺。”

……

眼見著解決完了這群有些棘手的散修,周圍的雇傭兵皆是一股腦的湧上來,簇擁著岑風平噓寒問暖。

“無妨。”

岑風平也冷下臉來。

這液體並沒有侵入身體的毒素,岑風平能夠感覺得出來。

況且就算這液體有毒,也奈何不了岑風平。

這散修的修為太低,以他這樣的修為,血液之中含有的毒素也會被岑風平的法衣隔絕在外。

只不過如果岑風平沒有猜錯的話,眼前的這個散修應該是運用了某種逃生的秘法,眼前這個爆裂開來的軀體並不是這個散修本人。

讓他逃了,真可惜。

岑風平對著面前這些非常關切他的雇傭兵,解釋了一下情況。

隨即手中掐了一個簡單的基礎清潔術。

迸濺在他幹凈的新衣裳之上的黑紫色血液,便一瞬間消散的無影無蹤,那衣裳又恢覆了之前鮮亮的緋紅顏色。

“叮咚,恭喜宿主達到5階7級,成就值加100點!”

“叮咚,恭喜宿主達成成就,防衛城鎮、抵抗異族,成就值加200點!”

“宿主在系統內累計成就值1300點,請宿主再接再厲。”

岑風平剛剛剿滅仙族的時候,仙族體內被殺死後仙氣變都幻化為菁純的靈氣,湧入盡岑風平的體內。

這些精純的靈氣讓他的修為隨之水漲船高,又提升了一級。

岑風平沒有管系統內的機械播報聲,畢竟系統的存在還是不讓其他人知道為好。

迎著這些雇傭兵期盼的眼光,岑風平與他們一同回到營地。

*

回到營地之後,天色便已暗沈下來。

茂密的樹林遮天蔽日,看不到晚霞與落日,只能感覺空氣之中的日光顏色一點一點變得淺淡,夜幕緩緩降臨。

岑風平與那群雇傭兵一起在營地中安頓修正了一下。

營地中的帳篷前面幾個小樹枝被疊在了一起,有雇傭兵拿出火折子,點燃這一堆木頭,升起一簇明亮的篝火。

“小少爺,要一起燒烤嗎?”

“阿明今天打來了新鮮的麋鹿,我們一起吃鹿肉吧,可美味了!”

“怎麽能讓小少爺烤呢,我們來烤便是,您盡管吃!”

……

一群雇傭兵和秋霜城內的守衛軍,大大咧咧的向岑風平露出憨厚爽朗的笑容,熱情地招呼著他。

岑風平原本是打算和他們一起的。

可是現在他心裏想著別的事情,便只是婉言拒絕:

“我就不去了。”

“小少爺,您跟我們還客氣啥呀!”

“就是就是,這麋鹿也算是有修為的,滋味好又能補充靈氣。”

“您盡管來便是!”

……

看著這些人盛情難卻的模樣,岑風平心裏流過一絲暖意。

可是他白天跟那有些詭異的黑衣仙族散修戰鬥過之後,便總是覺得那迸濺在自己身上的血液異常粘稠惡心。

哪怕自己已經施加了清潔咒,還是覺得渾身不爽快。

也許他是心理潔癖吧。

他現在只想洗一個暖乎乎的熱水澡。

於是岑風平坦言相告。

這群十分熱情的雇傭兵與守衛軍大哥們便也沒有繼續邀請岑風平去露天燒烤。

可是他們修真之人往往並不需要洗澡,只是使用清潔術便足夠能讓身體和衣服都清潔如新。

他們也沒有平日裏洗澡所需要的用具和地方,便無法為岑風平提供一些便利。

岑風平笑著看他們略帶愧疚的面龐:“沒關系,我自己會想辦法的。”

聽到自家小少爺這麽說,他們也只好略帶遺憾的離去。

*

岑風平在自己的帳篷之內四處打量了一番。

營帳內的空間確實比較狹小。

他一擡手,將營帳內的床榻桌椅等用具收入儲物袋。

然後又從自己的儲物袋中掏出一個還算比較大的浴桶。

將水註入浴桶,用使用魔氣加熱。

岑風平看著冒著氤氳水霧的浴桶,心滿意足的將營帳門簾拉上,然後脫幹凈自己的衣服跳進浴桶裏。

爽了。

岑風平的吐出一些無意義的滿足喟嘆。

他在浴桶裏洗了好久,微微冒著熱氣的水,將它細膩的皮膚燙得有些微微發紅。

可是岑風平卻覺得舒適。

像是泡一個澡能夠滌蕩掉身上那惡心黏膩的莫名液體給他帶來的陰影。

他果然還是有點心理潔癖吧。

岑風平享受的將雙臂搭在浴桶邊緣,舒服的微微瞇起眼睛。

突然,岑風平又察覺到了那種他倍感熟悉、卻無比不適的視線。

粘稠、火熱、陰濕。

又帶著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味道。

直勾勾的盯著他瞧。

岑風平渾身一激靈,打了一個冷顫。

回頭遙遙望向那道目光射來的方向,有些微微皺起眉,漂亮的眼眸中,眼神中帶著非常明顯的不滿。

平常的時候看看也就算了。

以面具人的高超修為而言,自己修煉的內容估計對方也不會有興趣。

至於自己其他的時候,岑風平也自詡沒有秘密,想看便看即可。

可是要不要在人家沐浴的時候還偷看啊餵!!!

雖然這種令人尷尬的事情只發生了這一次。

而且這一道視線像闖禍的孩子一樣,迅速的又撤了回去。

可是岑風平還是羞恥到面紅耳赤。

他被溫暖水流沾濕的發梢微微垂著、卷曲的散落在肩頭。

白皙細膩的皮膚,被溫暖水流燙的有一些微微發紅,泛著一些令人遐想的情欲。

那一雙微微低垂的乖順桃花眼,眼角也泛出微微的粉色,薄唇比往日更加紅艷欲滴,少年面若桃花,人比花嬌,渾身赤裸,正在沐浴。

而他這一副模樣被全須全尾的落入面具人的視線之中。

他被面具人從上到下都看了個幹幹凈凈!

岑風平的臉紅的像一只熟透了的蝦子,他憤憤然鼓起小臉,像一只氣鼓鼓的河豚。

岑風平:你平時不好意思說話,但是卻好意思偷看,是嗎?OAO?!

*

岑風平憤憤然地想:士可忍,孰不可忍?此時不揭竿而起,更待何時!

他十分利落的從浴桶裏跳起來,穿好衣裳,直奔著神秘人的客卿營帳而去。

岑風平一路上風風火火。

心裏想的卻都是要怎樣質問這個可惡的面具人!

等到了面具人駐紮的營帳處,岑風平卻驚訝地發現自己撲了個空。

營帳周圍的秋霜城守衛軍向岑風平耐心地解釋道:

“客卿大人與城主有要事相商,暫時不在營帳內。”

“小少爺若是尋客卿有急事,可以去城主處相商。”

岑風平聞言,氣呼呼的咬了咬牙。

岑風平:為什麽不敢見我?你這是心虛了吧?一定是的吧???

面前的這一個秋裝城守衛,他看到小爺面露羞赧之色,眼尾泛著不正常的紅暈。

向來有些清甜的臉龐,此刻如同一只水靈靈的水蜜桃,粉中帶紅。

他不禁浮想聯翩:小少爺和客卿之間難道有什麽故事?

可是下一秒他又在心裏譴責自己,怎麽能有如此膚淺的想法?

那可是小少爺呀,自己要對他多加尊敬!

怎麽能夠將小少爺和那些床幃之間的齷齪之事聯系在一起。

岑風平不知道那守衛的心思,他只是與那位守衛簡短的客氣一番,便轉身打道回府。

在岑風平離開之後,夜色之中緩緩地現出一個面上戴著銀白面具的俊朗身影。

他目送著岑風平離,開面具之下的眼神晦暗不明。

只有原本白皙到有些病態的耳朵尖尖,此刻又燙又紅,被夜風一吹,還有些敏感的瑟縮著抖了抖,昭示著主人心底,不同於淡然面色的悸動與情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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